志聪现在一看到姓莫，就想起那个老莫，说：“瑞强集团的总经理就叫莫大强，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老莫呢？不过想想不是，那个叫老莫的老色鬼怎么可能是老莫，上次他想趁小倩醉酒把小倩带回家，被我撞个正着。”
说完后，丽莉和小倩脸色大变，丽莉瞪着他，小倩低头不语。
场面一度很尴尬，丽莉小声的骂了一句志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倩饭也吃不下了，许久才开口：“丽莉姐，志聪哥，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小倩起身就往外边走，等小倩走出到门口后，丽莉五指弯曲，手像锤子的样子像志聪砸了过去。
“你啊，以后不要在一起那个老莫了。”
“为什么？你们认识老莫？老莫招你惹你了不让提？”
志聪一脸疑惑地继续问：“还有小倩，怎么，一提到那个老男人臭男人她怎么走了？”
他真的很疑惑他怎么了，惹毛两个女人。
“叫你别提就别提，尤其是在小倩面前，记住了，下次再提我就拿针把你嘴巴缝上。”
丽莉下了死命令，即使志聪满脸疑惑，他也不得不从：“好，知道了。”
志聪重新端起饭菜，自言自语地说：“吃饭吃饭，还没吃饱呢！”
诶！等等，他要不要跟小倩道个歉，毕竟他虽然不知道他刚才笑话老莫怎么了，但是小倩是因他，情绪才变得低落的。
“等等，先别吃，跟小倩道个歉去。”
志聪想的是明天再去道歉的，没想到老婆比他更着急，现在就让他道歉，外边黑灯瞎火的，估计人小倩已经睡着了。
志聪说：“天色都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别强去折腾人家吧！”
也是，丽莉点点头。
第二天志聪起来上班，出门看到小倩家灯光都不亮，想着她应该还在睡觉，就不去烦扰人家了，晚上下班回来再跟她道个歉。
财务室办公室。
“杨经理，昨天瑞强集团股价发生较大的波动，从昨天一直往下落……”
“瑞强股价跌落？怎么了？瑞强发生什么事了？”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瑞强的股价都是平稳上升，现在突然跌落，让志聪联想到肯定是他公司产品出现什么丑闻了，才导致股价跌落的，这样的情况下公司与他们签到合同简直是在倒贴人家啊！
“杨经理，不必担心，不是他家公司产品出现什么丑闻，而是瑞强总经理莫大强的生活绯闻。”
周美琪一眼就能看出杨志聪最担心的是什么，继续说：“这对我们公司十分有利，趁着他们股价大跌的那天，我们趁机压低项目资金，相信过不了多久，绯闻一过，股价上升，我们就赚了。”
“嗯！”
志聪点头，显然很满意。
“哦——对了，晚上和瑞强集团的饭局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是我们第一次和瑞强集团的见面，千万不能犯和天润公司一样的错误。”
杨志聪吩咐道。
“我知道了，这次的饭局，我们专组全组人都会去，我相信以我们在商场上的累累经验，一定能做好这件事。”
周美琪自信满满，似乎项目已经在囊中一样。
“好！那没什么事先忙你的去了，我还有文件没有审批。”
“好的，杨经理。”
周美琪一走，总监不知道打哪冒出来了。
“志聪啊！”
笑里藏刀的声音，把正在专心审批文件的志聪吓了一激灵，抬头一看，总监正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志聪忙起身：“总监，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刚回来，这么久没见，听说志聪老弟那个大项目马上就要谈成了。”
“总监太看得起志聪了，才刚刚开始，今天晚上和瑞强集团第一次见面，能不能成还说不定呢？”
“才第一次正式见面，之前不是早就听说两方就要正式见面了吗？怎么我出差这么久了，还没……”
“那是瑞强集团推迟见面了，推迟了整整一个星期。”
“哦，是这样啊！我说呢！”
总监嘴角噙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还好，对方推迟见面了，不然杨志聪在他出差的日子里说不定把项目给谈成了，这样他就成了公司最大的功臣了，到时候他总监的位置说不定就被总经理赏给他了。
“那推迟了一个星期，又给你们多了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现在志聪老弟是不是胸有成竹，有一举拿下瑞强项目的魄力了。”
志聪哭笑不得，我哪有这个魄力，我现在还提心吊胆的呢！现在他一个不小心那是很有可能摔饭碗的。
“总监，您别开玩笑了，我知道您对我期望很大，但是我……我哪有你说的这般轻松惬意，现在我感觉我走的每一步路都有掉脑袋的可能。”
此刻总监就像他的亲兄弟一样，带着关心又严厉地说：“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掉什么脑袋，好好做，只要足够努力就行了，就算是失败了，也是公司的功臣，总经理也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总监拍拍志聪的肩膀，“我还有事，你呀，记住我说的话。”
总监转身离开，就在转身的那一瞬，眼神失色，笑脸变阴脸：
杨志聪，你等着，等着我搞死你。
看着总监的离开的背影，志聪心里暖暖的，想不到总监这么友善。
“喂，黄秘书，你过来一趟。”
总监放下电话，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双目紧紧盯着电脑上莫大强的照片，照片上方写着：莫大强深夜携小女友入五星级酒店。
“没想到莫大强这个老古董脑子竟然开窍了，会泡妹子了。”
总监在参加一些企业间的活动时见过这个莫大强，思想保守、朽木瓜脑的光棍，跟个女人跳舞都紧张得手抖。
现在竟然和一个小女人在闹绯闻，那女人不知是什么人，照片十分模糊根本辨认不出来，在反正不是上流圈的女人。
媒体上瞎猜测她是某某大学的女大学生或者是夜店女子。
“总监，您找我什么事？”
黄秘书突兀地出现在办公室，神情稍微紧张。
“帮我调查最近和莫大强闹绯闻的那个女人。”
黄秘书看了看总监甩在桌面上的报纸，一张大而模糊的照片赫然在目，回答：
“好的总监。”
交代完这事之后，黄秘书退出总监办公室，联系和她经常在一起打交道的狗仔。
早些年，总监也像黄志聪一样只是个职场上的小白，偶然间认识一个狗仔，通过这个狗仔获得那些商业伙伴的行踪，进而判断这些商业大腕下一步要做什么，知此知彼，他才在无数次项目谈判中脱颖而出，一步一步登上总监的宝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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