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最强农家媳 > 第636章 许久没有对相公耍流氓了(2)
“你……没关系吧?”凤歌有点担心的看向九娘,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便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叹了一口气,道:“要不,咱们还是晚些再过去吧!”

听着这痛苦的叫喊声,想必场面肯定十分触目惊心,九娘最近又晕血,见不得太惨烈的场面,若是这会儿过去,说不定看到那血腥的画面会被吓晕的。

楚东阳既然将九娘带过来,便是想让她和孟梓婳帮忙照顾着,若是她们俩领着九娘过去,在那边被吓到,楚东阳难免也会责怪她们俩。

凤歌这么一想,便拉着九娘,更不想让她过去了。

九娘深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放松,好一会儿道:“先吃饺子吧!饺子凉了味道就没那么好了。”

想必现在殷漓已经在那边救治着,即便过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让楚东阳担心她会不会被吓到。

肚子看着一天比一天大,行动愈发不方便,九娘便觉得自己很没用,不但帮不上忙,还总是成为楚东阳的负担。

九娘抚着肚子长长叹了一声,低着头轻声道:“宝宝,你快出来吧!你在娘肚子里头,让娘变成拖油瓶了。”

孕期的女人情绪特别多变,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竟然开始掉眼泪。

凤歌和孟梓婳看见九娘掉眼泪,愣了一下,不但没有好言安慰,反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两人都捂着嘴笑得不能自抑。

九娘错愕的看着她们俩,眼泪还挂在长而翘的睫毛上,她眨了眨眼睛,困惑又茫然的看着她们,问:“你们吃错啥药了?笑得这么厉害。”

凤歌笑了好一会儿,才揉着发酸的脸颊,道:“九娘,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变成小哭包了?动不动就哭鼻子,跟六月里的天似的,说下雨就下雨。”

说着,还拍着孟梓婳的肩膀,抬了抬下巴:“梓婳,你说是不是这样?”

孟梓婳十分配合的点头,道:“可不是么?以前嫂子在我心里是位十分了不起的女强人,本事大,啥都会,比许多男人都厉害,可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尤其是这两个月,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越来越爱哭鼻子了。”

孟梓婳说完,歪着头想了想,道:“是不是怀孕了都会变成这样?嫂子这么强的人都变成小哭包了,等以后若是我怀孕了,那岂不是要日日以泪洗面?天哟,我家那冷呆子估计要躲得远远的,怕是晚上都不敢回房睡觉了!”

孟梓婳话音刚落,九娘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嗔怪的瞪了孟梓婳一眼,道:“你这妮子,竟敢笑话我?回头我告诉冷肃,让他好好修理你一番,看你还敢不敢!”

“嫂子冤枉啊,我哪敢笑话你?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孟梓婳便笑嘻嘻的去拉住凤歌的手,看向九娘道:“你看你眼眶现在还是湿的呢,小哭包!”

九娘又好笑又好气,要不是因为听村里老人说有身孕的人不能打别人,尤其不能打头,会给人带来霉运的,九娘真想将按住孟梓婳揍一顿。

不过,好像她们俩说的也没错,自己近两三个月来确实变得越来越喜欢掉眼泪了,真是丢人。

九娘郁闷的哼了哼,拿她们俩没办法,便只好夹了一个饺子将嘴巴塞得满满的,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凤歌见九娘没有再惦记去看那边的情况,便暗暗松了一口气,也开始埋头吃饺子。

“这药有点过猛,不过效果却是很好的,忍着点。”殷漓一边给雷轲上药一边道:“你大腿和腰上的皮肉都被炸开了,连五脏六腑都被伤及……也算你小子福大命大,碰巧我在这里,你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雷轲被抬回来之时是昏迷状态的,不过在殷漓帮他清理伤口时,被药水刺激醒了过来,现在痛得几度想要晕过去,根本无暇听殷漓在说什么。

殷漓说完,又换了一瓶药,当药粉倒在伤口处时,雷轲便又痛苦的叫喊出声:“啊——”

殷漓啧啧的摇头,道:“一个大老爷们儿,喊得跟杀猪似的,害不害臊?忍着点,或者拿个什么东西来咬住,别喊那么大声。”

楚东阳站在一旁看着殷漓给雷轲上药,听到雷轲的叫喊声,楚东阳便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只鞋,蹲到雷轲面前,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然后将鞋子塞到他嘴里去,淡淡的道:“这是你自己的鞋,你也别嫌熏人。”

说着,楚东阳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发出“呜呜”声的雷轲,道:“你忍着点!别喊出声来吓着我媳妇儿。”

雷轲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好了,上好药了。”殷漓拿着药瓶边往土狗那边走,边对楚东阳道:“为防止土狗也喊出声,是不是先将他嘴巴堵住?”

楚东阳微微挑了一下眉,然后二话不说,捡起雷轲的另一只鞋子朝土狗走去。

小岩他们几个一直守在一边,因为担忧雷轲和土狗的伤势,怕他们伤得太重扛不过去,心里十分焦躁不安,听到雷轲痛苦的叫喊声,更是让小岩他们的心都揪了起来。不过方才听到殷漓说能救回他们两人的命,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

小岩看到楚东阳将雷轲的鞋子塞进去土狗嘴里时,竟忍不住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心里忽然一乐。

土狗这人有些小癖好,比较爱干净,若是知道楚东阳将雷轲的鞋子塞到他嘴巴里,恐怕恶心得几日都吃不下东西。

“可以上药了。”楚东阳将鞋子塞进去之后,又拍着手事不关己的站到一旁去。

殷漓瞥了一眼土狗,他依旧昏迷着,嘴里叼着鞋子,模样看起来十分滑稽,殷漓也忍不住咧着嘴乐了。

“这味儿真是够呛。”殷漓笑呵呵的说着,便开始给土狗清理伤口。

土狗身上的伤比雷轲更重,殷漓方才在检查他伤势时,表情便有些凝重,甚至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保住他性命,现在只能姑且试试了。

“哟嗬,这家伙居然没有醒?”小岩有些难以置信的凑到前面去,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问殷漓:“殷神医,你给他们俩用的是一样的药吧?咋咱雷老大在你刚上药时就被痛醒了,还叫喊得那么大声,土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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