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雨在寒风中打了一个喷嚏,赶紧把衣服弄干。

她看着时秒还愣着那儿,疑惑道:“秒秒,你这样会感冒的。”

时秒惊讶的问:“这游戏还会感冒吗!?”

“会!不仅有感冒,还会有其他疾病,所以就算是游戏里面,你得照顾好自己才行呢。”

“那我要怎么将湿衣服变成干衣服呀?”

“你把系统栏打开,点这个……”

时秒按照漫雨教的方法,很快就换了一身干衣服。

她们把房间里面的凳子清理了一下,面对面坐在一起。

“你知道刚刚那颗树的故事吗?”

“诶?不知道。”

漫雨将树的故事为时秒娓娓道来。

曾经有一对恋人,他们十分的恩爱,并且打算成亲了。

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成亲后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每天为彼此道早安晚安。

他们会有个孩子,那个孩子会很可爱,每天缠着爹爹娘亲。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他们还在筹划成亲呢。

过了一段时间,终于,这对恋人等到了成亲的那天。新郎换上了喜庆的新郎装,新娘换上了艳丽的嫁衣。

新郎看着那娇艳的新娘,那即将与他共度一生的人,不由得痴了。

一路上,新郎的嘴角忍不住地向上划,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半路上,他们遇到了马贼,这对新人被迫分开了。新娘逃到了远方,可是新郎在逃跑的途中被拦了下来,被困在了马贼营地。

新娘在大漠中苦苦等待着,熬过了白天黑夜,却迟迟等不来心上人。

新郎的哥哥找到了一位大侠,请求那位大侠救出他的弟弟。大侠一听是马贼作乱,立马答应了,随即起身前往马贼营地。

可是大侠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到达时,新郎已经奄奄一息了。

新郎临死前,拜托这位侠士,让他抢回嫁妆送给新娘。

大侠信守承诺,找到了大漠中已经独自等待了很久的新娘,将嫁妆给了她。

新娘得知了新郎已死的消息,拿着嫁妆看都没看一眼,只是默默地流泪。

新娘讲了一个关于这棵树的故事,那个故事中男女主最后在树下再次相遇了。

她决定不回去了,她要在大漠沙海中陪伴她逝去的恋人。

她盛装打扮来到了那棵大树下,眼含泪水凝望前方。

即使那只是一个故事。

即使她等的人永远也不会到来。

大漠中卷起了风沙,新娘在这风沙中伫立着,未曾动摇。

风沙中,渐渐出现了一个影子,新娘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影子。

这个影子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了新郎的样子。

新郎与新娘面对面站在风沙中,深情的凝望对方。

风沙越来越大,逐渐掩盖了他们的身影。

待到风沙结束过后,新郎新娘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故事讲完了,整个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屋外的风雨声。

时秒说:“想必新郎和新娘永远在一起了吧……”

漫雨:“嗯,希望他们是在另一个地方相伴彼此。”

原来,这棵树还有这样的故事,难怪那么多对情缘在树下站着。

在这段讲故事的时间里,雨渐渐地停了。

“我们出去吧。”

漫雨迈步出了屋子,时秒紧跟其后。

漫雨还未说话,突来一个人影在她身旁一闪。下一秒,她就变成了一具尸体躺在了地上。

时秒看着眼前的情况,惊呆了。

她反应了两秒,拿起武器就跟对面的人打了起来。

对方是个伞仙,一身精装装备,白衣飘飘。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我是大佬”的气息。

时秒尚未满级,一身破烂装备,自然是干不过对面那个伞仙的。不一会儿,地上就多了一具名为时秒的尸体。

时秒和漫雨的意识飘浮在空中,对伞仙怒目而视。

“你谁啊?”漫雨忍不住问道。

“我是冰柔儿的情缘。”伞仙这样回答。

“冰柔儿又是谁?”

如果此时有对话框,那么漫雨的对话框里一定是大大的几个问号。

“你今天杀了我情缘好几次,装什么糊涂呢?”

“现在我杀你们俩一人一次,咱这仇就算解决了。”伞仙自顾自地说着。

时秒和漫雨等cd完了,点了原地复活。俩人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你认识那个冰柔儿?”

“不认识啊。”

伞仙看到两个人嘀嘀咕咕,问:“你俩说啥呢?”

“不是,老哥,这冰柔儿咱也不认识,你事情都不搞清楚,就跑来杀我们?”

“我家柔儿说了,就是一个叫漫雨的刃教成女杀了她好几次。你怎么就不承认呢?”伞仙语气不耐烦地回答。

说完,伞仙就打算直接飞走。可是无缘无故被杀的漫雨哪里会这样轻易地放他走?

被杀可是会损坏装备的,她还得花钱去修装备。一想到莫名其妙被冤枉了一顿,漫雨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立马就掏出一条铁链套住了伞仙,让他没有办法移动。

又用技能卸除了他的武器。

刃教本来就是先手职业,伞仙又没有防备,短时间内他是没有办法反抗了。

漫雨和时秒上前补刀,成功地击杀了伞仙。

瞬间,地上又多了一具尸体。伞仙趴在地上,背两把弯刀贯穿了他的身体。

【您已被玩家“漫雨”、“时秒”残忍地杀害了】

伴随着系统被击杀的字样,伞仙真的生气了。

他立刻在帮会群里面找亲友来帮他撑场子。

伞仙的帮会是个热血好战帮会。你说种种菜钓钓鱼这些可能大家都没啥兴趣,但一提到干架,那可就太对他们口味了。

不过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远处就出现了好几个人影。

伴随着哗哗哗的破空声,很快伞仙旁边就出来了一堆人。他们刚一到来就看到了地上的伞仙。

“我去,兄弟,你怎么了?”一个穿得粉嫩嫩的妙坊小萝莉开口询问。

她,不对,应该用他来形容。这位穿得可可爱爱的小姑娘一开口就震惊了所有人。

那是一个糙汉的声音,还是个大嗓门儿,其中还夹杂着东北大渣子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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