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小小官家女的择夫记 > 第79章 略有耳闻
说着林姨娘口渴了便灌了一口茶水,继续道:“我已与你父亲说过这件事儿了,他不反对我说的。”说着林姨娘便有些心虚,老爷是不反对,可是他也说那沈家哥儿虽则家中无人入朝,可是他们家财却惹人眼热,人家未必瞧得上安姐儿。

李容安有些讪讪,她姨娘真是心大,那鹿城沈家她也略有耳闻,四姐姐可是说起过,那沈家是干镖局的,他们家的镖局遍布煜朝,煜朝大小州城内基本都有他们家的分局,这生意做的不是一般的大,日入万金也是小意思的。这让她一个无才无能的庶女如何敢去俏想人家,听闻那沈家哥儿长得更是极好的,更是有一个尚书家的青梅竹马。

李容安打住了林姨娘,抱着衣裳便回了自个儿院子里去。

次日,李容安在大姐姐屋里听了一件事儿,说是那赵公子的人在县衙审讯那犯人咬舌自尽了,那血流了一地儿,舌头掉在牢房地方被老鼠啃得只剩下丁点儿,连那守卫见了都吐了一番。

那侍卫雀山连着一晚上都在县衙牢房的门口破口大骂,骂天骂地的,奇怪的是他还骂酿酒的,半夜还砸了街道是酒家的门铺,在酒家店铺内灌了半缸酒,睡得不省人事。

听闻说第二日雀山便被人拖回去被打得屁股都开了花儿,赵公子还往他屁股上撒了盐巴。

李容安讪讪,这撒盐巴就贼招人恨了。

大姐姐听了还特地叮嘱了一番:“日后瞧见那赵公子可离远一点,这人竟不干人事。”

李容安连连点头,可不是,竟不干人事儿。

回去路上李容安绕着路走,不巧的是竟一眼瞧见那边儿一个人盯着一只鸡看,草窝里一只母鸡正喔喔喔的惨叫,正是正午过后,母鸡下单的时辰,那人竟然直直盯着母鸡下蛋。

李容安暗道还有人稀罕看母鸡下蛋的。抖抖肩膀绕远一点走了,不能打搅人家的雅兴。

草窝边赵燕瑾盯着母鸡喔喔喔咕噜一下就生下来的蛋,锁眉沉思。

那边儿雀山一瘸一跳的过来:“瑾爷,瑾爷这鸡下蛋有什么好看的,大黄下崽可比这好看多了。”

才说完赵燕瑾便一个冷眼扫过去。

雀山闭上嘴巴,见瑾爷不在说什么便费劲的蹲在地上。周围都是半人高的花草,花开得艳丽,草长得茂盛,就是两个大男人蹲着在里面有些奇怪。

母鸡今日下蛋的惨叫声比任何时候都大,赵燕瑾浑身透着冰冷的气息,那盯着它鸡屁股的眼神像是两把锐利冰冷的刀一般,恨不得将它的鸡屁股刨开察看一番,可怜的母鸡盯着巨大的恐慌感艰难的完成了生产过程,蛋才滚下便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

留下两个大男人盯着蛋壳还未硬化且还伴着一点儿褐色液体的蛋儿……

雀山瞧不出什么,倒是母鸡飞起来飘落了一片羽毛在他脸上,淡定的将羽毛吹开。

赵燕瑾浑身透着冷肃,自他出生起就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办的差事儿。

“瑾爷,实在不行……指不定那一夜传消息出去的是旁的东西呢。”雀山抓起一根小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那一夜除了那个婆子带了一篮子鸡蛋出去没有别的人出去过。”赵燕瑾眉目紧锁:“而且,抓捕那逃犯时他将那些鸡蛋吞下肚的行为实在太过古怪,从他肚里抛出来的其中一个蛋清表面还有文字,不会有错的。”

说着赵燕瑾廓然起身,冷然对雀山命令:“去将那只母鸡抓回去,炖了。”

雀山一个趋势就跌坐在地上,屁股墩上的伤口瞬间受到死亡般的碾压,雀山面目狰狞,叫出了狗声。

时间一晃而过,蝉鸣越发的热闹,枝头上的叶子绿的发亮,李容安瞧着院子西南角的石榴树上的绿皮石榴心里一阵欢乐,瞧着那颜色是可以摘了的。

赶忙叫是宏芳宝玉搬了墩子过来摘果。

过程颇为艰辛,但是这长得石榴却是顶好的,口感甜脆,汁水丰富。让宝玉分别送了些去老太太那、盛氏哪儿、林姨娘哪儿还有几位姐妹和兄长弟弟们哪儿,数量有限,但无妨,她心意到了便好。

拿到石榴最高兴的莫不是李锦身边的刚子了,锦哥儿逗着筛中的蛐蛐儿不亦乐乎,这是他新得来的玩意儿,十分有意思,看着两只蛐蛐儿激烈的斗着喊着就差亲着上去打了,他可等着胜出的那一只拿出去与同僚的蛐蛐斗呢。石榴到了也顾不得看,正是两只蛐蛐斗得激烈的时候。

刚子洗了两个石榴,锦哥儿啃一口,赞了声好吃。刚子啃得就快多了,一会儿便没了一半:“这可是我亲自埋得粪肥,结结实实的一点儿的没藏起来,那果树施了好肥自然是长的果子也是极好的了,吃起来香甜得很。”

正看斗蛐蛐儿的锦哥儿:……

因着月底要去刘家办的蹴鞠赛,是以老太太特地准了家里女孩子出去置办一圈儿。

姐妹几个早早的便收拾好了准备出去,李容丹与李容霜一块坐一个轿子,李容安跟着大姐姐一块儿,后边儿迟迟出来的李容月站在门口瞧着两顶轿子踌躇着。

李容安掀开轿帘瞧见一身淡雅对襟宫装裙的三姐姐犹豫不决的模样,看向大姐姐:“叫她上我们这边儿吧。”

李容安连忙喊了李容月过来。李容月松了一口气一般的走了过来,由着婆子扶着上了轿子。

李容安笑嘻嘻的:“三姐姐,近日可是有做什么稀罕的糕点?”

李容月眨眨眼,微愣:“没……没有,近日都在绣帕子。”

“待会儿三姐姐可要好好的瞧仔细,祖母可是吩咐了让我们都挑自己欢喜的去。”

“嗯嗯,会的会的。”

一路上三人甚少话语。李容月平日甚少出门,大多都呆在院中做绣活或者做吃食,性子沉默寡言,能不说话便不会多说一句。

唔,就算她想出头也是不能的,李容月作为二房除去李容丹外唯一的女孩,若是她出头拔尖儿怕是张氏不会放过她,张氏这个人见不得旁人别她好,就看越哥儿的母亲先她一步生除了二房唯一的男孩儿,张氏这些年来可是没少找越哥儿母亲云姑的麻烦,轻则克扣月钱以次充好,重则将人唤到她的院中跪上半日不起。

当然,云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儿,也经常将张氏给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反正两人谁也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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