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佟宴快速的把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随后又道,“我有点不放心,那声音好像在电梯里,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这次她的话落,那头的男人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佟宴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秀眉紧紧的蹙着,正想再打过去问问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拿起,然后连带着对方的那只一起扔到了一旁的床上。
“你干什么?”佟宴有点生气的看向他。
“苏栗是唐景临的老婆,不需要你操心。”
不舒服!
他这哪里是不舒服,分明是……
“顾萧棠,你别胡来。”佟宴的声音在瞬间变得紧绷。
“佟宴,刚才你找我帮忙。”
“所以,现在你是不是该帮我,嗯?”
佟宴是被吓的,而顾萧棠,则是因为……
……
佟宴要比苏栗大,她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虽然这样,在她过去的二十五年的时间里,她却没有交过任何一个男朋友。
她虽然长的不算出众,可是也不丑,肯定会有人追,可是对于那些人她都提不起什么兴趣,认为男人就是一个麻烦的生物,她一个人过的很好,不需要再找一个人来麻烦自己。
所以,此时此刻,她是第一次被人吻,而且还是一个只认识了不到几天的陌生男人。
是啊,陌生男人,她跟顾萧棠之间可不就是只认识了不到几天的陌生人吗?
可是,他们现在这是在干嘛?
想到这里,佟宴的脑子一翁……
“顾萧棠,帮不帮你妹妹的自主权在我,如果我执意要走,你认为你留得住我吗?”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不想让一条本来可以活下来的生命因为我的缘故而离开。”
说着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男人那明显透着不正常的脸色上,红唇抿了抿,再次道,“我知道你今天不正常,对于你刚才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的不清醒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所以现在,请你放开我。”
佟宴说完,眸光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松开她。
可是等了好一会,她秀眉越蹙越紧,在没人看到的角落,那褐色的瞳孔深处隐藏着那抹小心翼翼的害怕。
刚才的那一番自以为镇定的话,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没有听进去,如果没有听进去,以两人悬殊的力气,她知道,他要是想做什么的话,她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的。
而且,就算他听进去了,可是把她的话当不当一回事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顾萧棠,你……”就在佟宴忍不住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顾萧棠已经下了床。
佟宴躺在床上,身上的压迫消失,她在心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快速的从床上翻身起来,“你要是不舒服,我让黎婶帮你叫医生。”
佟宴说着,不等站在那的男人说话,她已经快速的跑出了卧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佟宴快速的带上门,而且还上了锁,这才浑身一软,顺着门板滑了下去。
背靠着门板坐着,地板的冰凉慢慢的传入身体里,传入她的血脉。
脑海中不自觉的想到刚才的那一幕,
佟宴快速的甩了甩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在原地坐了几秒,然后站起身朝着一旁的浴室走去。
楼下。
黎婶把所有的饭菜都端上了桌,可是却还不见佟宴跟顾萧棠两人下来,正在她想着是不是要上去叫一下的时候,一旁沙发边的座机响了起来。
黎婶顿了一秒,走过去接听电话,“喂……圆子小姐。”
“黎婶,我哥在家吗?为什么我打他的手机都打不通?”那头传来女孩娇俏中带着焦急的嗓音,黎婶闻言忙道,“市长在楼上,您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去叫他。”
她话落,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黎婶把电话放在一旁,然后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顾萧棠所在的房门没有关,黎婶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一下门,“先生。”
她喊了一声,同时目光在卧室里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顾萧棠的人,而一旁的浴室传来隐隐的水声。
黎婶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在不远处凌乱的床铺上,她面露疑惑,顿了一秒,随后转身朝着一旁佟宴的房间走去。
佟宴的房间是关着的,黎婶敲了好几下,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难道睡了?”黎婶暗自嘀咕了一声,随后转身下了楼。
走到沙发旁,黎婶拿过还未挂断的手机道,“圆子小姐,先生在洗澡,估计是没有听到您的电话,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或者等会再打给先生也行。”
“洗澡!”那头的方圆疑惑的嘀咕了一声,随后道,“也没什么事,黎婶,这么晚了,你早点睡吧!我挂了。”
挂断电话,黎婶站在原地,看着一旁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再看了一眼一旁的楼上,她面露疑惑和不解。
这天晚上,黎婶做的这一桌子饭菜都没有人动,因为顾萧棠跟佟宴两人都没有下楼。
翌日。
佟宴特意等到九点半才起床,然后洗漱完,才从房间磨磨蹭蹭的出来下了楼。
昨晚的事让她一晚上都没有睡,睡不着,因为只要她一闭上眼,脑子里想的都是昨晚的画面,简直都快魔怔了。
顾萧棠上班的时间是八点半,所以每天他七点就起床了,吃完早餐然后出门差不多七点半左右,这是黎婶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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