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都不知道门是什么,问:“天神大人,门要怎么做?长什么样?”
秋水道:“就是我们山洞门口,能阻挡其他人进来的东西。”
“我们的门是用玄铁做的,你们可以用木头做,只要能阻挡其他人进去山洞,就能称为门。”
红眼睛亮了亮,“天神大人,你能教我做门吗?”
秋水点点头,“明天吧,你们东西多,二崽的床可以先放一放,我先教你制作门。”
红感激地道:“谢谢天神大人。”
白有召唤水的能力,花山洞里积攒的猎物还挺多的,也想学习做门。
花期待地问:“天神大人,我也想做门,可以教我吗?”
门不光是一道门,上面还有稍微复杂的锁。
秋水哪有这么多的精力教这么多人,直接道:“我教你了红,让红教你吧。”
红现在是女部长,有帮助野人的义务,花立马把眼神投向红。
红点点头,承诺道:“我学会了,就回来教你。”
“谢谢部长大人。”花感激地道。
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事情终于搞定了,秋水和野回到山洞。
秋水才发现野好像有点闷闷不乐。
秋水拿野喜欢的椰子出来,他脸上的欣喜都是淡淡的。
哎哟,竟然还有自己的心思了。
秋水故意不理他,慢腾腾地用电击枪将莲藕碾磨成渣。
然后添水将藕渣过滤出来。
野想帮忙,但秋水一个人就忙的过来。
藕渣完全过滤掉,就得到一大盆米白色的水。
这一盆水需要沉淀三四个小时,才能得到沉淀的藕粉。
秋水擦了擦手,将水放到厨房洗手池里,睨了野一眼,回了房间。
野像条尾巴一样跟着。
就是闷不吭声地不说话。
秋水想看看他能熬多久,故意拿出爱尔的小黄书拿出来看。
野一直关注着秋水的一举一动。
看到秋水看小黄书时,顿时,呼吸一滞。
野终于有了木愣愣之外的反应。
秋水勾起笑,偏偏不给他看。
一个人缩进被子里,独自仔仔细细地欣赏起来。
上次看的匆忙。
这才再看,秋水再一次震撼爱尔惊人的画功。
实在太羞羞了。
看到她脸红心跳,呼吸都急促了。
野凝着被子里起伏的身影,终于忍不住一骨碌钻进被子里,可怜兮兮地道:“水......”
秋水不搭理他。
无缘无故地,冲自己闹脾气。
绝对不能惯着。
秋水狠心地转过身去,继续有滋有味地看小黄书。
艾玛,之前没有注意。
竟然还有剧情。
野外树上......
这么刺激么。
秋水刚看到关键的地方,野就伸出手搂住了她。
用更可怜的嗓音磨人道:“水......你怎么不理我了?”
到底是谁一开始不理谁。
秋水瞥了他一眼,冷漠地道:“你不是要装沉默吗?配合你呀。”
野终于明白秋水为什么不理他了。
他毛茸茸的头搭在秋水肩头,慢吞吞地道:“我不喜欢水教他们。”
秋水没听明白,转过身看向他:“嗯?不喜欢教谁?”
野丧气地道:“不喜欢水教河和石。”
一想到秋水要亲自教河和石,他就不高兴,很不高兴。
但是这是水想做的事情,他就一直没吭声。
水这么优秀,这么漂亮,原本可以有很多雄性的。
他怕水和他们接触多了之后,就想把他们都收了,他就不是水的唯一雄性了。
秋水当他是这么了。
这么一点儿小事,就让他嫉妒了。
这小胆也太小了。
他们哪有野长的好看,又哪有野身材好。
她放着仙桃不吃,惦记什么歪瓜裂枣。
秋水想是这么想,面色却很严肃,“那你想我怎么样?”
她就想痘痘他而已,野却以为秋水生气了。
急忙道:“水想怎么样都可以。”
就是说的不甘不愿。
秋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佯装生气地确认:“真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野的表情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
可怜见的。
好像被谁欺负了一样。
秋水勾起嘴角,笑意遮挡不住地破土而出,蓦然,勾住野的大腿,扑了上去。
这么可怜,怎么忍心让他难过。
突如其来的吻,一下就把野整蒙圈了。
水这是满意他的识趣,给的奖励吗?
为什么这次,一点都不开心,心里还堵得慌。
野居然没有回应。
秋水震惊了。
她这么快就没有吸引力了?
她不罢休地继加持嘴力。
没多一会儿,野就缴械投降,主动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良久,秋水才得以呼吸。
野深邃的眸子却依旧低低沉沉的。
秋水又不高兴了,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你干嘛呢?”
一点都不专心。
野心里难受,抱紧了秋水才会好受一点。
秋水推了推他,“说话呀,当什么哑巴。”
居然又耍脾气了。
秋水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他了。
翻身跃上,凶凶地掐住野的下巴,“怎么,你想去找其他雌性给你生崽崽了?”
野慌乱地摇头。
他才没有,他只想和秋水生崽崽。
“那你到底想样?”
“你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去地上睡。”
毛茸茸的熊猫地毯也比他以前的狗窝强太多了。
野终于闷闷地开口:“我还是不想秋水教河和石。”
秋水倏地乐了。
搞了半天,还惦记着这个呢。
她在野脸上亲了两下,引诱地缓缓道:“那你想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野的绿眼睛一下子就绽放出了惊人的光明,惊喜地看向秋水。
“不想?”
“想!”
“那想什么?”
秋水就像一个勾引老实人犯罪的狐狸精,野喉结滚了滚,哑着嗓音低低求道:“水,可不可以不要教河和石。”
秋水勾起嘴角,在他扎人的下巴上又亲了一口。
“可以。”
野似乎没有想到秋水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激动地搂住秋水,猛地一口亲下来。
秋水还想说那你自己学了教给他们,就被堵住了。
天黑了,秋水的嘴巴也破皮了。
火辣辣的,口水碰到都觉得疼。
她坐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野。
他属狗的么!
早知道,就不搭理他好了。
秋水将凌乱的衣裳整理好,才去厨房看藕粉沉淀好了没有。
野跟在秋水后面,像长了尾巴到处乱甩的狼狗,更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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