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119
    而他与梅无艳的门派似乎是世代的仇怨?

    梅无艳知道这个门派吗?

    正在这时,帘动,有风吹进——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悦耳的风铃声又响——

    有人影来到我与他身前——

    我看去——

    出乎意外!

    是个干瘦的老人,准确地说是个老女人。非常老,老得我无法判断她有多大年龄,只觉得她脸上的皱纹比枯树皮上的纹路还要多,在她脸上堆积又堆积。

    可她的身形却是十分利索又精神的,完全不像她的面孔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老。

    这里竟有除了美女以外的其他人?还是一个很丑的老女人?

    我望着她,突然发现她的眼睛竟然是绿色的!像豆一样大的绿眸,闪着妖异的光,让我打了一个寒噤!

    “门主,弓回来了,从泯江传来消息——”这个老女人在我们身边,躬身禀报,声音粗嘎,像一个破了的风箱在拉动。

    就见面前这个男人一道眉挑起,脸上邪气的一笑——

    “喔?让他在间花厅等我——”

    然后,我的下巴被放开,一阵轻松。

    “女人,这里是你晚上要待着的地方,记住,你只能睡在那方榻上,床上没有你的地方,记住了——”

    然后,他离去,那个干瘦的老女人也跟着他离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发现那个老女人从后面看来十足像个男人,即使穿着妇人装,但太干瘦,又矮小,就像一个小个子男人套了件女装,不搭调,却是步履沉稳、矫健。

    他们刚刚似乎提到了“泯江”?很熟悉的感觉,在哪里听过?

    等室中再无人,又有风进,铃声再响,我大摇大摆地在满屋子里游荡,实在太大,不是游荡是什么?

    而这么大的空间,竟不觉得冷?

    我爬上那莲花台——

    上面平展又宽敞,其实睡在这里也不错。

    于是,又蹬着花瓣爬下来,没有轻功,只能一级级爬了。

    从软榻上抱起白毯,眼睛东瞅西瞅,没找到盖的,就爬上那张鲜红的玫瑰花型的床,扯下一床同样是红色的薄被——

    被面触手,很舒适,再摸一下,材质非常好,似绸不像绸,似锦不像锦,光滑,却又不是冰凉的滑。

    不错。

    返身下床,即使只是一瞬间,我也得承认,这张床是想象中的那种极端舒适的,有弹性,像水床一样的晃动着——

    嗯?

    坐上去再晃一晃——

    身子下的动感和隐约的声音告诉我,这真的是一张水床!

    厉害!这个人是极端懂得享受的!

    打个哈欠,很想睡了。

    再下床,发现一抹金色一晃而过,让自己的眼闪了一下!我怔,看向金色闪过的方向,是那面镜子?

    而镜子中的那个是谁?

    我站起,走过去——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金凤的华贵与雍容——

    这是我吗?

    发髻高挽,斜插一顶凤钗,钗头摇摇,钗翅闪闪,身上是霞光万道——

    我没想到这件衣裳穿在身上,竟然如展翅的凤!那颗颗金珠穿成的形,竟是凤翎一般?

    而它在我身上,向两侧张开,在身后拖得很长,镜子中看到的,的确是霞光一片!不仅仅是金光,是七彩的光!

    也许是因为屋内光线的折射,让这件衣裳如初出浴火的凤凰,似涅槃重生后,在火中脱出时的无比的张扬、夺目、炫、耀眼、灿烂、辉煌——

    这,是一件,凤仪装!

    突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道苍老、沙哑、狂妄的笑声传来。

    谁在笑?

    我转头——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是谁在笑?

    我转头——

    笑声从门外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这笑声为何忽高忽低,时远时近?就算最高的声脉时,感觉也是有些远的?仿佛这声音在空中转了几转、弯了几弯?曲曲折折后才传到了这里?

    我很想不去管它,倒头入睡,但不知怎的,这笑声,让我无法就这么地去漠视,仿佛有什么牵扯着我,让我去看看——

    脚下移动,转过金屏,挑开珠帘——

    甬道内悄无声息,那笑声似乎停顿了,而明珠的光晕朦胧地映着地上的红毯——

    “嘿嘿嘿嘿嘿嘿嘿……”

    咦?又是笑声?与前面的大笑不同,但声音像是同一个人发出的?

    然后,听到一阵模糊的,含糊不清的咕哝声,像是有人在叨叨地着什么——

    我走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去,并小心的提醒着自己要记得回来的路。转过几个弯,路过几个石门,也又一次见到这里的迂回复杂,还有明珠数量的浩大!

    如果我是贼,我想用怀中匕首,把它们都撬下来,装入自己兜里,但不知为什么,现在的自己与以前有了些不同,当初刚来这个世界时,还想着能弄回去些古董之类的,以许能变卖成钱大发一笔,但现在——

    我,心胸似乎变得更加的宽阔,这些在自己眼里似乎已不是那么吸引人了,好像自己的心里有了更大的追寻,有了更广的世界——

    怎么会这样?是这段日子以来的经历,让自己成熟?还是自己见识了太多的惊奇与财富的象征后,让自己变得大气?

    搞不清楚,方正自己现在不怎么对这些每一颗都可以让普通人过一辈子的珠子动心。

    又转了几个弯,那刚刚消失的笑声和咕哝声又传来,而这一次,近了——

    我甚至能断断续续地听到这个声音咕哝着的话——

    “嘿嘿……空空来……空空去……空空来来又去去……哈哈……老子会打开你的……哈哈哈哈哈……”

    只有隐隐几句听懂了,而这段话最后的笑声这会儿听来怎么带着些痴痴狂狂的感觉?有点不太正常?

    “姑娘,请回去——”

    突然,有人闪出来,拦住我的去路。

    她们从哪里出来?我看着挡在我面前的两个白衣女子,再看两侧,另有石门。

    而我不确定这两个女子我有没有见过。当眼里看到的都是差不多的漂亮人时,这些面孔似乎很相像了,相像的让我分不太清楚。我来得并不久,这些脸孔实在无法很快辨认与记牢。

    “姑娘,请回去——”

    她们对视一眼,再度这么对我说,并且笑着,笑得少了妩媚,多了些收敛,似乎对我有所防备,又似乎对我有些恭谨?

    嗯?我是被掳来的,是个人质,她们不需要对我这样,而我,见好就收,再闯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于是,转身,打道回去——

    再回去时,那两个女子始终跟在我身后,仿佛怕我半途走错了方向,我也在努力辨认这里的每一条通道,熟能生巧的道理在哪里都会适用。我决定,如果我明天能在这里像这样手脚自由的行动,将利用一切的可能,先把这些路况给搞熟了。

    又回到那间石室后,两女离去——

    那个黑袍男子并没有回来,而他临走前对我说的那句话让我很放心,他不让我碰他的床,显然对我不太感冒,代表我可以尽情的睡,不用担心什么的。

    虽然奇怪这里有这么多的石室,为何不另外分给我一间?为什么非得让我待在这一间里?

    再打个哈欠——

    不想了,先睡觉,养好精神才能谈其他的。睡!

    想到就做,打散头发,解下那只金钗置在桌上,实在搞不清楚这些人好好的给我弄这么个盛装干什么?连睡觉也不自在了。

    铺好白毯,抛上去薄被,脱去最外层的衣物——

    没有睡衣可换,显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我只好穿着这身衣服,爬上莲花台,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

    隐隐约约中,风铃在响,铃声美妙,引着我,深入一个甜美的世界——

    睁开眼时,我是挂着笑的——

    但当睁开的眼直接对进一双萦绕着紫雾的、狭长的眼眸中时,我才发觉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美梦!

    现在梦醒了,我要开始面对现实。

    着双眼,依然的妖冶,带着一点阴冷,而它就在我眼前不到两公分的地方直直盯着我,似乎在深思着什么、研究着什么——

    我也反盯着他,在考虑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已经天亮了?

    自己刚刚来到这里,虽然在暗无天日的洞中,但生理时钟不会这么快就紊乱的,这一觉睡得饱满,很有精神,是彻底睡醒的感觉,那外面应该是平日起床的清晨了。

    我坐起来——

    这双眼的主人在我坐直身子的同时后退,飘到了那方榻前,靠了进去——

    我是睡在莲花台正中央的,整个太子差不多是一个人的高度,而他刚刚只是站在台下,脸就能正对着台上的我了。他,盯着我看了有多久?

    他很高,比我高许多。如果是我站在台下,得踮起脚尖才能看到台中央。

    伸个懒腰,我习惯性的在睡醒后挠挠头发,瞟一眼这个人——

    他晚上没有回来过?或者是已经睡醒了?而那张玫瑰花床上看不出有无睡过人的痕迹。

    疑惑一闪而过,我爬下莲花台,自顾自地走到那方圆桌前,瞄来瞄去,眼睛帮着我,终于找到一个看起来像是茶壶的东西——

    这里的确是艺术品的殿堂,样样东西都精致!

    我揭起那片花冠,看看里面,确定了里面是茶水以后,倒在一个金色喇叭形的杯子里,喝一口,有点凉,但确实是好茶。再看看放下的茶壶,歪着头仔细瞧,连它也像一朵花,一朵盛开的金色郁金香花,而茶盖就是一片花冠。

    这里是一个有无数的花的造型的世界,却又不觉得脂粉气,只觉得典雅与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冶,真是矛盾。

    正想着多喝几口凉茶解解渴,门外进来几个女子——

    我在一堆手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被整好了身上衣。这料子不错,穿着睡了一夜竟然拉一拉、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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