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97
    传给别人的地步!

    而梅无艳--

    他竟有如此大度的胸怀?!

    竟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要把这些可以让一个医者笑傲医坛的密方贡献出来?

    这个男子,他要让人吃惊多少回?

    虽然他已富可敌国,但这些技艺也不是寻常人能得来的,他自己又是花了多少心血、吃尽多少苦头才有了这些成绩的?而他的医术,是这个时代的人难望其项背的!

    一个男人,不管他有没有惊人的财富,不管他是不是美如潘安,不管他是不是英雄盖世、豪气干云天,只要他有一个博大的胸怀,那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有这样一个胸怀的男子,天下还有什么事是他容不得的?

    纵观自己那个世界几千年的上下历史中,我找不出几个心胸如海的男人!至少我所知的史册上,男人多的是权谋与诡计、狭隘与自私,为权为名为各种原因地向上爬、在出人投地,在世间争求功名--

    少有这等人!

    我心里感慨--

    门却在此时被“砰砰“叩响!

    “进来吧--”我应声,敲门的会是谁?

    门开门合中走进来的,是那老人。

    他看我与梅无艳一眼,深深地躬身--

    “公子,请去吃点东西吧,俺家简陋,望公子不会嫌弃。”

    他的脸上,是感激,是尊敬,还有一些忧心--

    那忧心是因为小眉还没有完全康复吧?可以理解。

    “大哥,快去吧,我要和这位老伯说点话。”他果然没有吃过东西,这个男子啊--

    梅无艳凝望我,留下一片笑痕,站起,离去--

    他的身影象带走一片浮云,而他把笑留在了这小小的室内,无声,却浅浅如新雷,印在我心底--

    “老伯。”梅无艳离去后,我看着这个老人。

    “是,姑娘。”他有些过度地拘谨和恭敬,我不说什么,这是他表示感谢的一种方式,我介意反倒让这个憨厚朴实的老人无措。

    “老伯,能否请您办一件事--”我说得客气,也尊敬他。

    “姑娘,您的大恩大德俺老汉无以为报,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千万别客气,而姑娘现在最重要的可是得先养好身子才行的。”他很窘,也很慌乱,是觉得我的口气太客气了吗?

    我脸上笑嘻嘻,“老伯,明天一早,待小眉清醒后,烦请您将您那一众族人统通请来,还有那些大夫们---”

    他怔住,呆呆地看着我,有些疑惑,“姑娘--”

    “老伯,照我说的去做,那些人会非常好请,他们早想着要看热闹与结果的,您一开口,他们就会统通跑来,希望您能请多少就是多少,连街坊邻居也都请来--”

    “这个--”他迟疑一下,很快答应,“好的,姑娘。”

    接着他脸上有些兴奋,“姑娘刚才说眉儿明早就能醒来吗?”

    “老伯,今晚大家要辛苦了,轮流看护小眉,请您收拾一下房间,让大家能轮着歇息,尤其是刚刚出去的那位公子,他晚上的责任更大,请您让他在白日里休息好--”

    他怔一怔,不太明白我在说什么,但很快高兴地胡子也在颤抖,连连点头、应声而去 --

    门合上后,我躺回床上--

    现在,我只需要吃好、喝好、休息好,养足精神,明天去对付那一群人--

    冷笑!

    他们即将会彻底改观,从明日起,这个世界中,我不希望再看到有无辜的女子被冤枉而死!至少不是因为生病,却被当作伤风败俗来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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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十章 魅影一道

    走向马车,身后是一列列人--

    最前面的,是那个族长和族内有些辈份与地位的长者。

    他们后面,是几乎全黑牙城的大夫(估计除了走不动了、实在没法子来得了的,这城内所有设馆行医的大夫,包括一些正路过这黑牙城的赤脚郎中们,全都聚齐了)。

    大夫们的后面,是这黑牙城看热闹的百姓,他们缀在最后,黑压压一团,声势浩大,一双双眼在目视着我们,嘴里“嗡嗡嗡”一片,却是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并不影响我们前边的说话。

    “几位慢走--”

    那位族长在躬身施礼,他身后的族内人也都跟着他施礼。

    “姑娘和公子啊,我等恭候群医大会的召开--”

    那些大夫们也是一礼,老的老、少的少,但多数都具备大夫的儒雅,全都在向下一拜双手举前抱过头,深深地一拜,而他们再抬起的脸上是期待和尊敬,还有兴奋。

    我将视线转向身边的梅无艳,他淡淡地看着这些人,回过头来,凝视着我,轻笑,眼中薄雾浅浅萦绕,在众人面前,他的笑很浅,只在眼里,而他的笑是对着我。

    我回他微笑,这一刻,胸中开朗,觉得天很高,云很蓝,即使是冬日,却有清秋的感觉--

    为什么?

    因为,我们刚刚战胜了一群人,一群实在愚昧、实在难以沟通的人。

    而我们胜利了,换来这群人的集体相送和尊敬。

    现在,我们要离开了,离开这座黑牙城--

    与他回身,将那些送别的人放在身后,向马车行去--

    “哦,姑娘,喔地吕神!”有人突然冒出一嗓子。

    眉一皱,差点忘了这个人!

    转头看那个古鲁丝,他像个没被人注意到的失了宠的孩子一样撇着嘴望着我,神情很无辜,好象我是要弃他而去的恶母,而他的一双手正向我的袖子抓来--

    我一错身,躲开他的爪子,一但被抓住,就会被牢牢攥住。

    脸上有点难堪,他这是在做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瞧向那群还在送别的人,他们此时都讶异的看着我和这位他们眼中的老番,而我,刚才在他们心中竖立起的好形象,很有可能就被这个老外给搅和光了。

    尴尬升起--

    望向梅无艳,他仍然凝视着我,似乎并没有瞧过这老外一眼。

    “无艳大哥,请你们先等等,我与这位先生说几句话。”

    心底无奈,自己显然忘了这个老外的粘缠功夫是无人可挡的。

    梅无艳此时轻轻扫了一眼金发碧眼的“葫芦丝”,眼神淡淡,没有波澜,在目光转回我身上后,笑意又起,对我微点头。

    我再望向其他人--

    云蓝衣在轻蹙眉,清风、明月的脸上是紧绷;小雀则是瞪大了眼在瞪着;而其他人,不必再看,有表情更夸张的!

    于是,我黑着脸,向一旁至少二十几米开外的地方走去--

    “梅尔先生,请跟我来。”头也不回地唤他一声,当先引路。

    这个老外乐颠颠地跟着我,直到我觉得与那些送行的人离得够远了,才停下脚步,回头--

    他很兴奋。

    “姑娘,喔们真正地有缘分,泥与喔是命定地缘份!”

    我不想听到什么有缘没缘的话,问他:“梅尔先生,你何苦缠着我?你是异国人,来智泱国是过客,你我缘浅,不会是你说的有缘人,而你这样,是会吓倒一片人的。”

    “哦!姑娘,泥是怕喔与泥地国家不同,怕跟着喔妹有安全感吗?”他像发现了新大陆,“放心吧,如果泥不喜欢跟着喔灰到喔地国家,喔可以留下来,只要每隔几年回喔地家乡看一看喔的家人就可以了。”

    嗯?他竟然连要留在智泱国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而且,姑娘,不管泥身边优群甚么人,喔都不会放弃地,希望姑娘能给喔个机会,让喔能标达喔地爱--”

    他说着看了看两辆翁车前等着我的那些人,似乎在说就是有这些人在,他也不会放弃!而且会磨缠到底!

    这个老外真是不依不饶!

    头开始有点痛--

    “姑娘,在喔们地国家,争求爱情是公平地,只要泥一天未嫁,喔就有权利来追求泥!”

    他越说越激情,我越听越胆颤,他如果真得是抱着我一天不嫁人,他就要缠着我不放手的念头,那我不就有无穷地麻烦了?毕竟我还在这个世界中。

    沉下脸--

    “梅尔先生,非常感谢你这次的慷慨相助和及时出现,你的曼陀办花花末救了一条性命,但我想认真地再问你一句,你对我的这种态度是否经过深思熟虑?”

    这个老外,不是哪阵子泛上激情就会发一次疯吧?

    他听了我的问题,似乎在思考,我看着他,他的表情是在认真思考。

    也许他会察觉到自己只是一时兴起的念头而放弃缠着我的想法?

    “哦,姑娘,我想我是非常肯定自己地心意,在喔门地国家,一个人知能取一个夫人,不能随便乱找人地,姑娘走拿里,喔就跟到哪里,喔地决心已定,对姑娘的情意拥不会变--”

    我怔,他是在向我许诺,只会娶我一个?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疯子?

    头胀起来,如此荒唐的事情怎么会让我遇上?

    揉揉额头,对这种打不退、骂不走的人,还真是没办法,总不能杀了他吧?

    “梅尔先生,我只问你一句话。”我在想着办法。

    “说吧,姑娘--”他充满期待。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个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男人?”他应该能懂这几成语的意思。

    只见他的眼睛在发光,异常灼热地盯着我,他这是什么表情?以为我会说什么?

    “姑娘,喔梅尔*古鲁丝钉天立地、淹而有心,姑娘放心吧!”

    要的就是这句话。

    “梅尔先生,如果你能做到三件事,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我得摆脱他,虽然有清风、明月等人在,要想真摆脱他也不是难事,但这个人毕竟没有伤害过我,这次又提供了曼陀罗花花末,如果让她们出面,下手未免狠了点。

    上次足足把这个人点穴点了一天,这样几次下来,他会不会因为血气不通而留下点毛病尚且不说,但这个人显然是超级有韧性的,这些根本吓不退他,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姑娘啊,憋说三个条件,就是三万个条件,喔也会答应你地,会努力地做到来赢得泥的芳心!”

    他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多亏刚才是把他给请来了这处偏僻的角落,不然,现在已引起一片轰动。

    “第一,如果你还能再与我恰巧相逢,我说的是真正的相逢,而不是刻意地寻找,我和你还能再碰上的话,我会考虑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缘分。”

    他张大了嘴,看着我--

    “第二,如果你能把你这蹩脚的半调子话给变成一口流利的智泱国话,让这里所有的人都能很明确地听得懂,我,会考虑给你一次机会。”

    这对他来说,是最难的一个挑战,而他的嘴张得更大--

    “第三,你不能再把“爱”这个词挂在口头没完没了地说,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大呼小叫出来。”

    “可是,姑娘......”他想说什么来为自己争辩。

    我打断他--

    “如果你不想害我被人乱棍打死,最好先去弄清楚这个国家的礼教规条,考虑好应该怎样对我说话后,再来找我,否则免开尊口。”

    说完这段话,我错过他身边,向马车走去--

    “姑娘!”他在身后叫我。

    我不回头,“先生,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了我要做到三件事的,第一件,就是要你不能刻意跟着我们,如果你是一个顶大立地的真男人,就做到这一点--”

    然后,我再不回头--

    如果他再追上来,那就别怪我真不客气了!

    走近马车,梅无艳与云蓝衣立在另一辆车前,远远地看我走来,一个眼含轻笑,一个如露滑过地微笑--

    我有些尴尬,僵笑,爬上自己的这辆车--

    “姑娘,喔会做到地!”

    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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