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82
    ,不敢相信那也会是吃的!

    湖光水色,天鹅舞!

    它,到底是周围那些糕点的村景?还是吃的?

    我真不敢确定!

    而我的眼,现在比我的味觉更加享受起来!吃,在这时,不是第一首要了——

    “红尘姑娘,中间这盘叫天鹅咏,我等也是出门前听公子这么说的——”

    嗯?这句话是由清风在说。

    她与明月是在我和小雀之后上车来的,已坐在了两边,而此辆马车三面有座,却如同小雀所说,很舒适!依然舒适!

    我看向清风,她是听梅无艳说的?她在此之前也不清楚这盘中是什么名堂吗?

    但清风的表情为何是这般深沉?

    还有明月,她现在也在看着我,她们的眼里,是我无法了解的东西,那是一种震撼?那是一种深思?但那更像是震撼与深思的综合纠缠!

    是什么让她们这么无法相信?

    她们的表情都是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

    忽然,清风叹息,叹息声悠长——

    “红尘姑娘,这是公子在三更起床,为姑娘在客栈灶间做的。”清风淡淡地说着,非常淡,淡得似乎是没有什么力气在说这句话。

    我怔——

    “这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公子亲手做到!”明月在旁补了一句。

    我再怔——

    “红尘姑娘,公子前天让人买了些特殊材料,早早备制,在昨夜便命灶间不得锁闭门户,而在半夜时分,起床后,一个人在灶间,一样一样亲手捏揉成形,再放在蒸笼上,一份一份蒸出,置在食盒中,到天亮时才完全做好,命我等摆在了这桌上——”

    明月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这段话,说着这段让我惊心动魄的话!

    我仿佛看到了那个人,在烛光摇曳的灶台上,坐在那里,用怎样细致在

    在做着这些?

    尤其是那盘天鹅!

    清风说,这叫“天鹅咏”?

    这个世界也叫它们这些鸟儿是天鹅吗?但除了天鹅,又有什么名字更适合这种鸟儿呢?

    它们在咏?咏唱吗?咏唱什么呢?

    我想起自己那个世界的舞台上,《天鹅湖》中凄美爱情——

    那是一种怎样的绝响?

    心头,突然袭上一种无法抑制的颤动——

    “红尘姑娘,这盘天鹅咏是公子精做的糕点,底色是豌豆炸浆后,经过特殊熬制,冷凝时又做了处理,才能形成这般的碧透,也才能让这些天鹅的倒影映在上面——”

    嗯?

    如此复杂?这些工艺得花多大的心思?尤其是那只只天鹅,每一个都是非常生动形象的,而且,它们的姿态没有任何两个是相同!

    “还有,红尘姑娘,这每只天鹅鸟,也都是公子在灯光下用刻刀一点点雕出的,而天鹅本身,是用一种异域传来的精致面粉做就的,中间加了许多处理,才能如此光滑细润,但营养也更加丰富——”

    是异域面粉?材料特殊?才能做得这样细腻?

    细腻到那天鹅脖颈处的优美,也展露无遗!

    “除了这些,红尘姑娘,你身后有软垫,旁边有烘香暖炉,脚旁有脚炉,还有薄衾暖毯,都是公子怕姑娘路上体乏是困倦,如果打盹了,有这些在,姑娘便不会着冷受凉——”

    听着他们的话,我的意识渐乱——

    这些都是梅无艳所说的、我需要的一切吗?

    精美的食!暖手、暖脚的炉!垫腰的暖毯!打盹时遮寒薄衾暖毯!

    这就是他口中的“我需要的一切”?

    而这其中的一些事物,在我前段日子坐过的马车中也有准备,但没有这么全,没有这样的精,更没有这样的花尽心思的美食!

    眼底泛起潮意——

    是什么在模糊我的眼?

    为什么那些天鹅在我眼中仿佛在吟喁?在振翅?在呢喃?

    仿佛要活了起来?

    为什么我眼中的潮意越来越浓,快要不受我的控制地冲出了眼眶?

    连忙低头——

    不让任何人看到——

    却在低下头的瞬间,潮水,从眼中滑下来——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路匪

    天鹅咏——

    咏尽多少心思?

    我的泪在悄悄地滑,没有声音——

    车厢内也是同意无声地寂静!

    静得仿佛是风的源头——

    而风的源头,便是毫无声息!

    连好动、多言的小雀也哑然无声!只是乖乖地坐在我身边,双手抓着我的袖子,微微靠着我,而我甚至没有觉到她动过一下!

    待情绪新新平稳时,再抬头,眼已干,心已定,环视车内——

    发现车轮已转,而窗帘下垂,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清风、明月则似乎陷入自己的某种情绪中,都是轻蹙眉头,下颌低垂,而她们刚才有无发现我的失态?

    再看身旁的小雀,她微张着嘴,脸上的表情还处在一种呆愕中,从刚才到现在,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的神情就难道一直是选样子的吗?呆得可够久了!

    看一眼桌上,那个极致地美食,自己该怎样地下口?

    而自己昨夜没有睡好,刚才眼里叉流出许多液体,现在的它们,开始酸涩,眼皮很重,头脑有点昏昏沉沉起采……

    “当——”

    什么声音?

    我被“当”地一声震醒!眼睁开,脑袋却仍然发僵!

    自己刚刚竟然睡着了?

    “ 当——”

    又一声,震得我耳朵发麻,眼发花!

    “姐姐,怎么了?”身旁的小雀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我。

    她也睡着了?

    我摇摇头,让自己快快从深度睡眠中清醒,这个声音,太可恶了!

    而两旁的清风、明月现在都在皱屑。

    但也只能看得到她们眼睛以上的部位,因为她们蒙上了面纱。

    打起帘子,我看向外面——

    看到了什么?

    我惊一下,从两旁的林木中突然蹦出六个人来!再看一眼,的确是六个!

    其中四个人手中各抓一把刀,还有一个,是双手抡巨斧。

    第六个呢?

    我头痛,他正拾着一个锣!

    “当——”又是一声,正是那锣被重重敲响!

    “嗨!”

    一声暴喝在锣声后传来!

    然后,跳出一个黑脸大汉,双臂抡展,两腿撑开,手中各执一斧,摆好了京剧中唱花脸的鸯架式——

    他要干什么?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

    好一声开场白,扭得调又长又高亢,而且是抑扬顿挫,有滋有味!他果然是在唱花脸不成?

    如果我那喜欢京剧的老爸听到,说不定会给他一阵大巴掌的鼓励!

    小雀这时也好奇地挤过头来,眨着眼着外面——

    “我等来拦路!”

    “哇呀呀呀”地叫了半天的那位现在扭开嗓子又吼了出来。

    “不错!”他身后的五位异口同声地应和他,然后又是一声锣响!

    “当——”

    “专为劫路财!”【前面的那位又喊一声。]

    “不错!”【后面的再齐口应一声。]

    “当——”[锣声]

    “尔等留下钱!”

    “不错!”

    “当——”

    “北路为你开!”

    “不错!”

    “当——”

    “没财不开路!”

    “不错!”

    [咦?这次没有“当”地声音?]

    “留下小命来!”

    [哦?这一轮有没有那“不错”的异口同声?]

    “要是想耍懒!”

    ”财命两……”

    ……

    嗯?彻底没了声音?全住口了?

    我看着那位自我陶醉地、说着带头话的大汉,终于发现他身后的人没有再应和他,他也终于把一直朝天上看的眼球子住我们这里瞟来——

    然后,便和他身后的那五位一样,说不出话,两眼干瞪着,嘴巴里开始“吧嗒吧嗒”地留口水。

    他们是路匪?

    我好笑,他们的开场白可真是有创意,像听三句半的感觉,可又不是三句半!

    尤其晕后一句半中,有句什么“要是想耍赖”?喷,好厉害的强盗,竟然把被抢的人有可能的反扰当作了“耍赖”?

    很有搞笑的能力。

    但他们现在,一对对眼球子瞪过来,口水已湿了前襟——

    一眼断定,他们只是一群没有什么的强盗!

    因为什么?

    因为清风、明月听了外面的动静后,挑开车帘,移位出去,他们瞧见了二女,就成了现在这般了,个个如泥塑,呆若木鸡,但眼睛里的花花心肠可明显得很!

    如此没有定为的,能成什么气候?

    小赋而已!

    想起黑云山寨的那些人,在看了清风、明月时,虽然也惊讶,并把目光集中,但也不至于流口水,何况这时的清风和明月还是蒙着面纱的。

    “姐姐,他们是劫匪吗7?”小雀也惊讶,现在合起了下巴,问我。

    我笑眯眯,不答。。

    “呔!”

    那位“唱花脸”地这时又想到开口了——

    “原来不只财,还有美女来!”

    他身后的几人这时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瞪眼,用斧背猛猛敲响那面锣——

    “当——”

    重重地声响,被我掩在堵好的耳朵外,但那五个发呆的,被震醒过来!

    那抡斧的汉子,得意洋洋,清清嗓子继续——

    “原来不只财,还有美女来!”

    “不错!”

    “当!”

    又来了!那个大汉原来敲醒那些人是为了接着给他应和呀!

    绝了!

    我的嘴扯开,笑得合不拢了!

    “今天命里该,得女又得财!”

    “不错!”

    “当!”

    他们说得起劲,我这厢听得过瘾,小雀已经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抱着肚子,充分发挥了夸张的本领,笑得是前仰后和满身抖,眉毛眼睛鼻子一把抓!

    就差滚倒了,可惜这车厢中有张桌,不然的话,她会滚倒的!

    但她的笑声让那个大汉的顺溜无法继续,而我实在遗憾不能再听到他们后面会说些什么了!其实挺想听的!

    “呔,那个小妞,你太太太太太张狂,竟敢如此无视你家爷爷,看你满口的牙是不想保了!”

    那个大汉恼差成怒,连说了几个“太”字?似乎打断他的吟诵,让他非常的恼火?

    小雀根本不理他,笑得嘴角也扭到了耳朵上,眼睛也眯得不能再细了!

    而她满口的牙再笑下去,确实有可能户撞到车棂上,掉下几颗!

    但她这一笑,也显然是让那个汉子想起了正事,打住了没完没了的开场白,然后,在大汉一声令下,冲过来——

    “兄弟们,上呀,这两辆车一看也值点银子,里面也少不了好货色,冲上去,见男的就绑,见女的就拽,要是那不漂亮的妞儿,也绑起来!”

    喔?把“不漂亮的妞儿”分成了第三类?不算女人吗?

    “尤其要把那狂笑的丫头给拉下车,将她满口的牙给弄下来,再给她灌到啃里,让她都吞下去!”

    皱眉,这最后一句说来没有什么凶很的话,但却恶毒!

    什么叫把满口的牙给弄下来,再给灌到嘴里?不就是打掉了,再让本人吃进肚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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