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我的绝色老公 > 分节阅读_64
    那他入山寨,是世事所逼了,也是情非得已,他也应该是抱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决心在活着了!

    现在国家易主,朝堂官员大变,他的仇家可曾因这次变更而勋落?

    看窗外,日色渐渐西斜——

    傍晚的时候,他们将把我用红花盖头迎到玉无双的住处,而我最

    后的努力,只能放有今晚所谓的“洞房花烛夜”里与玉无双正面交锋

    的时候了——

    楼山又出现了。美其名曰地说,他是来迎亲的,后来,才道出他的真实目的——

    原来是怕我再想出什么花样,于是不押阵。真是费心呀!

    而我他在,我能想出什么招数?

    镜子里,自己的脸娇美如花,让我差点认不出这是我自己。

    出乎到位的,让我在瞬间变得比平日漂亮十分,却不显得浓妆艳抹、

    、脂粉一堆。

    在她最后为我额上点上三朵梅花瓣时,大功告成,她吁了口气,

    咧着暴牙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好了?”楼山一边观看,一边问她,而他身后站着的是那个游

    四海。

    “好了,二当家,新娘子、的底子不错呢,皮肤细滑,妆也好上,

    这一打扮呀,可真是娇滴滴美人一个。”化妆的那位似乎非常兴奋,

    一个劲在夸我,不知是在夸她的手艺好,还是真得觉得我不错。

    如果她见过枫楼竹苑那,几位女子,她就不会这么说了,包括眯眯

    与摘星阁的冷苑月容,她们的姿色与气质,与我这般比来,是天上彩

    云与地上顽石的对比。

    “小妞,过了今夜,你就该叫我二哥了,而杂家没什么好礼物送

    你,这个你拿着吧——”楼山掏出一件东西,递过来,而我意外。

    他不是掳我当个暖被的女人吗?怎么反倒客气的送开了结婚礼物?

    是冲着他四弟的人情吗?那他应该送到玉无双那儿去!

    看向他手中,怔一下,那是什么?

    像玉不似玉,样子看起来是个手镯,却是血红一环。

    “这是血玉镯,带上对女人和身体好,也能预测你的健康状况。

    ”他晃晃手中的东西,而那个他所说的血玉镯,由他那薄扇大的黑手

    拿着,仿佛随时都时碎裂。

    “在你的身体状况良好时,这东西内就是一条血红龙形,如果你

    的体质有所不佳,龙形就会散去,成不云状的絮片——”

    喔?这环玉镯还有这功效?那不证明这种玉是十分难得的?

    “小妞,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良时,并不一定能及早查知,更谈

    不上早治早好,有了这东西,你以后若有个什么不适,能早点知道,

    也省得杂家的兄弟还得在你病情加重后,得掏个大钱为你医治——”

    他这句话可真是说的不中听!

    他所说的身体不佳到一定程度要花钱看病的费用,能有这血玉

    本身的价值高吗?

    不可能有!

    而甩所指的往往应该是那种隐性的亚健康状态,亚健康又能带来

    什么太大的毛病?何况我这种身体,比他们不足,比一般女儿家却是

    不逊的。

    可见,为个人,并不是冲着怕以后花钱的角度来送我这件东西的。

    “小妞,这血玉镯也确实能调理你们女人气血,常带着,对身

    体益处良多!”

    听了他这句话,我看着那环玉镯,沉吟——

    这个粗莽大汉的心里倒底是怎样想的?

    逼迫我,却也是把一个看起来非常优秀的男子推给了我,从表面

    看起来,我是不吃亏的那一方,而服粗中的精细,每每让我吃惊,此

    时却又会选取如此难得又恰当的礼物——

    而他,完全可以走形势的随便送一些东西。

    “发什么呆?老四,给她戴在手腕上。”楼山挑起了眉毛,前一

    句是对游四海说,后一句是对我说。

    游四海的脸腾地红了,扭捏着,看我又看我,却不敢过来。

    我马上回应:“你要送东西,且等明日再谈,现在,我还不

    是你的弟媳。”

    “嘿嘿,小妞,事情已成定局,你以为今天与明天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一晚上你就能扭转乾坤?告诉你,即使三弟放得了你,杂家也

    放不了你,你注定是黑云寨的人!”楼山哼哼冷笑。

    而我刚才还对他的了一些好印象,这一番话,又让我把他打到地

    狱恶神的行列去。

    “四海,等什么?你这嫂子倒不是个贪财的主,但她越是不要,

    咱越是得给,你那份礼笨重,就留着放到喜宴上去送,现在还不过来

    ,给她戴上?”楼山自己倒是不肯挨我,一个劲要求游四海过来。

    我不能跟他讲什么时候道理,咬咬牙,自己接过,套上手腕。

    “嘿嘿,这才乖。”他奸笑着,一脸得意。

    而他自己不动手,叫别人的目的,出就是用语言来恐吓我,让我

    自己动手,他如愿了。

    “好了。吉时已到,盖上盖头出发吧!”楼山捻着自己的胡子,

    仿佛我已是瓮中鳖、板上肉。

    头脸被一片红色蒙上的那一刻,奇异的感觉袭来——

    难道,我就这样嫁掉了?

    一个女儿家想过千百回的婚礼就这样要举行了吗?

    就像自己在那个世界,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披上婚纱的那一

    刻,会是当日注目的焦点!会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

    而现在的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就到了这种地步!

    这会是我唯一的婚礼吗?

    当被牵引着走向室外时,我知道大厅的一个典礼等着我,

    我却不能在这时反抗,如果来硬的,不是被绑缚,就是被打晕,反正

    是脱不了被上架的结果。

    那样是白白受罪,又损失体力,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到单独见了

    玉无双时,再想对策。

    而我的脚踝处还有一把防身的匕首,他们以为我只能是赤手空拳

    了?

    已到室外,鼓乐齐鸣骤响,在我们跨出的那一刻,等待在外面的

    乐手们就开始吹吹打打——

    在同一个山头上嫁娶,还弄上这种阵势,是为了单纯的热闹?还

    是为了让外面的官兵听到他们的我行我素、天不怕地不怕?

    而那些官兵听了,会不会在这时猛然轰进一颗大炮子来?

    这个时代还没有太发达的科技,那些大炮的射程,应该不会射到

    这里来,距离山下够远!但“轰”地来上那么一下子,也够锦上添花

    了。

    那会是天下第一等热闹的婚礼!

    我胡思乱想着,在只能看见脚下一寸方圆的情况下,不得不迈着

    碎花小步被她们牵着走(走得大步些难保不会被这繁琐的新衣给绊

    倒)。

    转了几弯,感觉着应该走到了一处平缓的空地上,记忆中,如果

    不走现在脚下的这条路,而是再相反地转个弯,就会是一大片的空场

    ,也是平日那数千名喽罗操练武艺的所在。

    我那两日也亲眼见过那种千人同聚、呼声震天、习武

    练拳的威风凛凛的阵势,而现在,因为昨日下过一场大雪,今日又把

    所有人都调到了山下准备应战,那里应该是白茫茫一片、积雪厚厚!

    忽然——

    鼓乐停了!

    大家的脚步都停了!

    只听到楼山“咦“的一声,语气中是惊讶——

    同时,我听到了一阵琴声——

    身边人很多,但此刻却是无比安静的,而我在这人份不寻常的安静

    中,揭下盖头——

    清旷高远的琴音燎绕着传来——

    这琴音,曾是我在那个世界中,工作繁忙后休心养性、舒解疲劳

    的一种享受。

    我的耳朵告诉我,这绝对是古琴的音律!

    这山寨上哪里来的古琴琴音?

    如此清雅——

    如此格调高远——

    旷古难求!!

    让我似乎听到了那久违的《山居吟》!

    (大家可以点击“百度——mp3——中国民乐——古琴。山居吟”

    闭上眼,聆听,想像一下在雪色连天中,听此曲有感觉。)

    我的心跟着这曲子悠扬——

    似乎飞得很远——

    仿佛看到了当年诸葛孔明用空城计时,一个人独坐城头,无视那

    万夫当前的阵势,从容镇定、洒脱自如的弹着一只古琴——

    而城下是百万雄兵!枪林箭雨!

    是谁?

    能弹出如此佳音?

    比我听到的很多的琴韵都更加让人心驰神往——

    曾经听着那《天上人间》一曲时,是感动得流泪,而现在——

    我只觉得不由自主地向这琴音而去——

    脚下像被连着一缕丝,呆呆地走去——

    转个弯,眼前豁然,入目的是一片无垠雪色!

    雪色上没有关个脚印,没有任何被惊扰过的痕迹!

    远远的,有个身影,坐着,手指轻弹,流出绝世佳音——

    那身影,清冷、优雅,背对着这里——

    而那个背影入眼的一刻,我忘记了呼吸!

    “四海,那是谁?”楼山一众人也跟着过来,呼啦啦一圈

    地看向那里。

    游四海似乎有些失神,被这么一问,我也回神,看了他们一眼,

    才记起自己有一会儿没有了呼吸,连忙紧喘了几口气。

    而这些人,无论是鼓乐班手,还是婆子喜娘,包括游四海和那个

    楼山,脸上是一片不可思议!

    他们的眼神中是难以置信,还有一点点惊为天人的那种惊艳!

    绝世的音律可以感染很多人,而这种音律,让大家的心都地跟着

    飞远,即使他们是一群草莽!平日期里没有风雅!

    我叹息——

    琴音忽顿!

    转头看去,弹琴人缓缓地、优雅地站起,而他身直是一方精致的

    琴凳,他身形让开的同时,也看到一方琴架在一张矮矮桌上——

    在雪色中,一人、一琴、一几、一凳……

    楼,山等人,只地楼山刚才发了个疑问,这一会,又似乎全都忘了

    再提疑问,所有的目光都盯向那里、盯向那个人——

    而我,再无心旁顾,再不去看其他人,只看向那个缓缓转过来的

    身影——

    那清雅出尘的身影,以我难以形容、形容不出的优雅转过后——

    那张脸露出!

    一阵倒抽气声!

    我甚至听到有人在说“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什么?

    他们是想说可惜了那副好身形,竟有一张丑陋难入目的脸吗?

    我不去多想,只是看——

    那个人。在走来——

    行云流水的步伐,像凌步微步,像踩着云端而来,从容流畅、闲

    雅自在——

    似乎边一片浮云,靠来——

    “踏雪无痕?!”

    谁在说话?谁在惊呼?

    是楼山!

    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兵临城下还能想着办喜事的楼山,这时却失

    态地惊呼?

    “二哥……二哥……是……是踏雪无痕!”游四海的声音也响起,

    却是颤颤惊惊。

    他不是害怕的声音,而是吃惊过度控制不住的声线的颤抖——

    他们在说什么?

    踏雪无痕?

    我没有去看他们,因为眼睛无法从那身形上移开,此时,听了他

    们的话,向那如云而来的人脚下望去——

    我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走过路上,没有半分脚印,一点点痕迹都没有——

    支色连天中,依然无暇!

    我吃惊!

    他是怎么办到的?是传说中的最高境界的轻功?

    而我所听过的、所有武侠小说中看过的,就算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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